陈扬压住火气,瞪向颜明道。
“你管我,
颜明也不装了。多了一声说道,丝毫没有露怯。
陈扬只觉一阵头疼,几次想伸手扯走她。可这时候后路过此处去上厕所的学员很多,他都找不到机会下手。
咬牙了半天,他刷的把脸冷了下来,心一沉,皱眉压低声音道:“颜明,你真觉得这么做有意思吗?你这么死缠着我到底想干什么?难道那天我让小武转告给你的话你一句也没听到吗?还有,难道你父亲还没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吗?如果我没记错,我结婚那天可是跟你父亲干了好几杯酒
“够了,你别说了!”
颜明突然间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
顿时,旁边路经此地的学员纷纷侧目。
陈扬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收住了嘴,刚要叫颜明小声点,却看到颜明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一片,手捂住胸口。就连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怎么
“姓陈的,你别总是这么欺负人好不好?你真当本小姐没人要。就只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吗?我实话告诉你好了,如果不是齐老师说服我父亲。说你还有点真本事,非要硬逼着我来读这什么见鬼的进修班,我才懒得跑这儿来看你那副臭脸呢。哼,那天晚上你怎么对我的我记得一清二楚,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恶心,之前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上了你这混蛋的恶当。好啊。你不是就想逼我离开这儿吗?那行,我走。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走!就在你眼前消失掉!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了你了,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混蛋!”
颜明一口气把话说完,边说着,她的眼圈也红了起来,最后。她鼻子一酸,赶紧伸手死死的捂住嘴巴,一跺脚,转身就朝楼梯方向冲了下去,,
陈扬一下子怔住在了当场。
他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可这过程
是的,这个过程并不是他希望看见的。
可是,为什么每次自己好好说的时候,这些女人都偏偏不听。非得等到自己说些呛人的狠话时,她们才一个二个的哭着听话了。
搞到最后,倒好像都成了自己一个人的错一样,操!
陈扬心里很费解,默默的在走廊里点起一颗烟,缭绕的烟雾中,他似乎看到颜明往西校门外的方向跑了过去,直到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一周之后。
这时已经接近下午下班时间了,系大办公室里空空如也,就只有陈扬一个人还待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
今天的人民日报上刊登了几则关于国庆五十周年大阅兵的记者采风消息,吸引了他的目光,以至于一杯茶泡了大半天,也没来得及喝。
他很清楚,等这次世纪大阅兵过后,现任一号首长将逐步交出手中的权力,而校长将会正式走向前台,接过一号首长的班成为整个华夏当仁不让的一哥,同时,也意味着团系出身的一大帮领导干部正式登上华夏核心层的政治舞台。
未来,是他们的。
同样的,未来,也肯定是会有人倒霉的!
陈扬知道,虽然自己现在算是走背运的一个,但最倒霉的绝不是他,华海系的末日即将来到。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种事儿,历朝历代都很正常。
翻完报纸,陈扬大口的喝着杯中渐凉的茶水,满嘴的苦意,嗯。茶叶放太多了。
拿起手机,刚想拨个号,但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嗯。这个号码是颜明的手机号。
颜明说到做到,从那天起,真的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事后,隐隐生出些悔意的陈扬通过某种渠道联系到了齐国恒,试图证实颜明所说的话。
然而,让他感到惊愕的是。正如颜明所说的那样,真还就是这位在华夏经济圈享有盛名的泰斗一力说服颜瑚的父亲,把颜明送到中央党校来进修的。当然,齐国恒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希望这位将来要掌舵整个颜氏集团的大小姐能从陈扬身上学到点有用的东西。
对此,陈扬很纳闷。
齐国恒的名头他早就如雷贯耳,这位老爷子出自燕大,不仅仅在整个华夏经济圈名头响亮,甚至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更何况,前世颜明就没少在他跟前提起过这位辅佐颜家三代人的幕后智囊,他也曾经跟齐老爷子多次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过。
可以说。没有齐国恒,颜氏集团就不会发展成今天这种规模,也绝不会有今天这种在华夏经济圈里举足轻重的地位。红色资本金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当的。
可是,陈扬真的想不通,齐老爷子怎么会想到让颜明来跟自己学习的馊主意出来的?
要知道,自己重生之后可一直都还没机会跟齐老爷子见面交流过,难不成那老爷子也是重生人士,知道自己胸怀锦绣河山,能常人之不能,会常人所不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未来十年的事自己都已了若指掌,这才说服颜令国把女儿送来中央党校跟着自己学习?
等等,既然齐老爷子有这种眼光,那么自己所带的这个班
该不会是中央有某位高人也察觉到自己是重生人士,才扯起大挂虎皮,让自己来带这个所谓的干修班,指望自己将来能带出一大帮徒弟出来?
想到这儿,陈扬茶都喝不下了,背心上不自觉的便冒出冷汗来。他可不想被人当成小白鼠,拿起玻璃房里做科学研究。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他是必须要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