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合德微微笑了笑，与飞燕携了手后，一道向前走去。黑雾逐渐遮盖住了她们的身形，唯余话音还能隐约听到。
姐姐，我听说人死后去地府逛过一圈，便忘了今世种种，姐姐你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无悔足矣。飞燕说完，想了想又问妹妹道，合德，你放的下吗？
合德偏头看了一眼飞燕，收回目光看着前方淡笑道，何来放不下？黄泉路府，姐姐一直牵挂着我，如今我们一路携行，也算是有始有终了，哪怕是缘尽今生，那今生也算是值了。
飞燕听罢嗯了一声，接着两人对视一笑，转而又谈起了别的事。
姐姐，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有一天晚上梦见过你？我梦见你在哭，于是我走上前，正想安慰你，谁知你一下子就扑进了我的怀中，还说想我很久了……
你每天清晨几乎都会对我说一遍昨天晚上你梦见了我，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好吧……姐姐，那你还记得小时候……吗？当时真是笑死我了……
记得，你惯爱……捉弄别人，打不过就……那个……被你折腾的可惨了……
哈哈，可是姐姐你……从来不……告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