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山尚未来得及露出惊愕的表情，脑袋便是一痛，随即人事不知。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东西，那是列车员专用的开窗钥匙。他将厕所窗户打开后，一股凛冽刺骨的寒风灌了进来。男人微眯双眼又在陈大山身上摸索了一遍，确认没有遗落什么东西，这才将陈大山的尸体扛起硬塞出了窗外。
厕所窗户不大，陈大山体型魁梧，男人也是费了一点时间才将尸体塞出去。此时外面一片漆黑，也不知道陈大山的尸体落在了何处。
将尸体塞出去之后男人把窗户关上，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厕所内。稍作收拾之后确认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便脱下手套随手塞在口袋里，捡起一直放在角落里的木盒后放进羽绒服内。
木盒虽然不算小，但是冬天穿衣臃肿，放在里面倒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随即这人施施然的开门而去。
京都距离长林有十来个小时的车程，好在对面有聂君这个喜欢历史的年轻人跟自己聊天，慕秋庭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倒也不枯燥无聊。
这个叫聂君的年轻人虽然不是学历史出身的，但也是经常在外奔波的，见识不差，对很多问题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两人畅谈十几个小时后，虽称不上知己相逢，但也算是彼此有点欣赏了。
临下车的时候慕秋庭难得的开口道：“有时间去我家坐坐，我家就在长林大学教职小区里，好找的很。大家都在一个城市离的也不远，串门也方便。”
聂君呵呵笑道：“改日肯定要去拜会老师的。”
清水路距离长林大学虽然不远，但各分南北，两人下车之后又闲聊了几句后便挥手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