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合连忙推开炜衡,又扶着床坐下,掩饰下身的不堪。炜衡却已被情|欲烧红了眼,见他坐在床边,直随过去,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君合的肩便将他往里推,君合挣扎着低声道:“你疯了!这光天化日的,又在殷婕妤眼皮子底下!”
炜衡道:“我是疯了,我恐怕还要死了,死之前能尝这一遭也甘愿了。”
君合道:“不行!不——”话未说完,却又被炜衡的吻封上了唇,推搡着炜衡的手也失了力。炜衡吻着他的唇,扶着他肩头的手,却一路缓缓抚上他的颈项,又慢慢滑落到胸膛、小腹,直到握住他下身的硬物。
“唔……”君合的声音从亲吻中漏了出来,炜衡的手顺势撩开他的衣摆,手指灵活地探进他的亵裤,指尖抚上他那分|身顶端,只觉炙热坚|挺非常,同时也早已湿润滑腻的不堪了。
“啊……”君合此时早已绵软的瘫倒在床上,双目微闭,舌尖却悄悄的探出来,舔舐着微张的唇,双手欲拒还迎的扶着炜衡的双臂,炜衡见他这副模样,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了,俯身压在君合身上,轻轻啃噬着他的耳垂,右手则早将那分|身握住,上下捋动起来。君合何曾尝过这般滋味,双手环住炜衡的背,双腿也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身子,口中低声呻|吟喘息起来。
炜衡顺着耳垂、颈项,一路吻至胸口,君合胸前的衣襟也早被扯开,另一只手却离了分|身,直朝君合双丘之间探去,君合残存的理智终于觉醒,一把攥住炜衡的手臂,摇头道:“不行!”
炜衡见他眼神中满是惊惧,纵使心中不甘,也值得恨恨作罢,仍回去抚慰他的玉|茎,君合便又酥软的放开了手。
君合闭着眼,只觉到炜衡细密的吻落在自己脸上唇上颈间胸前,小腹下面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直顶面门,心中沉醉的不知如何是好,终于一阵痉挛,泄在了炜衡手上,而后便又无力的躺倒。炜衡见了他的模样,也撩开衣摆掏出了自己的器物,急急的撸动一番,也泄了出来,松软的趴卧在君合身上。
君合心中燥热,又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便将他推开,起身整理衣裤,见上头一大滩的白浊,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炜衡的,便取了一块帕子来擦,忽觉得背后火辣辣的,回头一看,却见炜衡一手撑着头倚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方才惊觉只顾着擦亵裤上的浊污,竟光着屁股给他瞧了,脸上一红,将手中的帕子丢过去道:“看什么!”说着提起了裤子。
炜衡抬起另一只手接过飞过来的帕子,坐起身,笑着擦擦手道:“自然是看你呀,我竟不知原来在床上你是这么个样儿,当真可爱。”
君合自知说他不过,回嘴只会逗出他更多讨嫌的话来,又想着今日前来本为话别,竟没想到来了这么一遭,感觉心里怪异,说不出是喜是愁。便道:“我走了,你记得我与你说的话,天亮之前我若没来,千万逃命。”
炜衡听了这话却不答言,君合又急了,道:“你听见没有!”
炜衡只得道:“我知道了。只是你也千万应对周全,怎么样也好,要保住自己,为了我。”
君合听言点了点头,心中叹气,推门去了。
当夜,皇帝果然又到庆宁宫点了个卯便走了,晴云面色不善,程容华却佯作无事,并不在意。皇帝走后,程容华略看了会儿书便睡了,其他宫人也便都各自睡去。
君合待到夜深,溜进小厨房寻了一柄小刀,在自己喉管处比了比,而后便藏在衣袖内,又因没了夜行衣,只得翻出一件还算贴身的深色衣裳穿了,里了庆宁宫便奔景阳宫而去,未知此去生死若何,且看下回:审命案建元布密谋,说战事忠慧泄军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