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以为我询问的声音太小,犹豫着是否在大一些声音继续询问的时候,一间侧面房间的那扇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扇门看去,很久才慢慢的走出来一个老者,我不知道那个人是僧人还是......我恭敬的施礼,对他问候:“老先生您好!”
他深邃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我,那眼神很犀利,入骨三分,我不太喜欢更不自在。
打量完我,他才平和的问了我一句:“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您的吗?”
“是的,先生,我要去祭拜,受人之托送些东西,却忘记了带火机!”我如实说道:“我想跟您借下火机!”
他盯着我看了2秒钟,像是在检验我的话是否真实。然后才转身回到房间,不多时在出来手上多了一个打火机,递给了我。
我伸出双手去接,他看到我伸出来的手怔了一下,还是把打火机放在了我的手上,我又哈腰点头表示了一下自己的谢意。转身向外走去,我感觉身后的那双眼睛一直盯在我看。我没有回头,心想,赶紧烧完了离开便是,无须在此逗留,我还有很多正经事要做。
我快步的又走回那座墓前,恭敬的蹲下身子,先点燃了那装衣服的袋子,然后在借助那个口袋的燃烧点燃了那件礼服,那礼服的料子属于纤维类,瞬间燃烧,一股青烟兀自消逝,几秒钟就不见了。
我看着那还有些余火说:“你安排我的事情我已经帮你办了。下次还是不要在来了!我们毕竟人鬼殊途。”说完我在等待着那些余火熄灭。
恍惚间,我感觉背后有人站立,我不禁一惊向身后看去。果然,我的身后站着的正是这个墓主人,林允珍。
她含笑站在我的身侧,距离并不是很近,她向我深施一礼轻声的对我说:“谢谢您了权先生!”
我赶紧对她摆手说:“不谢不谢,还请您谅解,尽量别在来了...比较好!毕竟......”我有些不太好意思,支吾着说。我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她不是‘人’类,万一翻脸无情,我想我哪能应对不了的。
她笑着对我说:“我自会有分寸的权老板,你是个不错的人!更是个守信的人,虽然是人鬼殊途,或许权先生会有需要我的时候,只要来此找我,我定会全力以赴!”她及其温婉的说,这种感觉跟我初见她时的那种喋喋不休竟然大相径庭,我到是觉得她生前一定是个有教养的人。
见她这样的礼貌客气又善解人意,我当然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对她低首道谢。抬头之间,我突然发现突兀间墓地出现了好多人,都探出头来看着我。
我不禁一惊,但马上就反应出这是为什么?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悄悄的立起来。赶紧对她深深的施礼,说:“那我就告辞了!”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她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含笑的看着我,我抬步穿过‘人’群向外走去。我不敢有片刻停留,手里还攥着那个打火机,我说的是借,当然要还回去。
我疾步又返回庙宇,院子里已经没有了老者的身影,我向刚才他出现的那扇门走去,刚想抬手敲门,只听见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瓮声瓮气的对我说道:“不必敲门,先生请进!”显然这个声音是那个老者的。
我迟疑了一下,说实在的我只想离开这里,不想多停留,这里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想起刚才的一幕,我哆嗦一下,这里简直就是一个‘鬼’村,老老少少的好多的‘人’,我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可是,我还是抬手推了一下门。哪门‘吱呀’一声,应声开启。一股燃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我停顿了一下,抬腿走进屋里。
屋内很简捷,却很干净。进门处是典型的韩国门厅,有一块脱鞋的地方,但是只放着一双鞋,一定是里面那个老者的,我抬眼望去,那老者盘腿坐在地板上,他望向我,目光比刚才看我时柔和了一些,对我说:“请进,先生,我有几句话要对您说!”
我听见老者这样说也只好脱了鞋子,踏上榻榻米式的地板,那地板温热,我向老者走去,在他面前站立行礼后,才席地而坐在他的面前。
他抬手给我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我的面前,但是并没有请我喝。这一点我很安心,因为在外面,尤其是这样的陌生地方,我实在不想入口没生人的东西。更何况在这荒郊野岭,我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甚至都有些怀疑他存在的性质。
“老先生您讲!”我礼貌的问那老者,我不知道他要与我说些什么?
“您认识林允珍?”他表情平淡的问我。
“不算认识,她只是我的一个客人?”我如实的回答。
“您是做什么的?”老者呷了一口茶。
“我是一个裁缝!”我对他说。心想,看来他很了解这里,他知道我去了林允珍的墓前。
“您只是个小裁缝又怎么会看见林允珍?”他轻描淡写的问我,显然他知道林允珍是什么‘人’。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在几天前的一天在外面的路上遇到她,她说要去权氏做衣服,我就带她去了我的店,我不清楚怎么就会看见她!”我对老者毕恭毕敬的说。
但是都是实话,这个我觉得没有必要说谎,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能够看见她的,可是我问谁去?
老者微微一笑,突然问我:“权先生,对吗?”
“是的,我是权灿道!”我回答。
“您的戒子是怎么来的?”他问完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