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
魏子云告诉自己。
他只要按照皇帝的要求行事就可以了。
应天的大街上,江湖人似乎多了起来。
并不是说这地方平时江湖人就少,事实上,身为都城,且不说是江湖人,三教九流无论哪一方在这里都不会少人。
但最近,江湖人确实是以肉眼可见增多了。
寻常人怎么判别一个人是不是江湖人,就是看他身上有没有武器。
刀或者剑悬挂在腰间,按照大部分人的偏好,江湖人身上带着的一般都是剑。
与其说应天多得是江湖人,不如说应天多的是剑客。
剑客多好酒,这传统好像从唐朝李太白时就已经初现端倪,一时间,大街小巷出名的酒馆中,多了许多剑客。
他们有的人带酒葫芦,要不就是在店里喝,点上一碟花生米并几个小菜就可以坐一整天。
有其他剑客来了,即使他们不认识,对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而来,两个怀有相同目的的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花生米,似乎很容易被接受。
“为何事而来。”
“自然是为了剑鬼。”
“剑鬼和轻鸿剑?”
“不错。”
“你是为何事而来。”
“自然也是此事。”
“现在在应天的,大多不都是为了这?”
“确实。”
“他竟然能够将邀战帖贴在城门上,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毕竟这里是应天,城门上看门的官兵也实力不低。”
“只能证明他实力够高。”
“轻鸿剑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我也认为。”
“不过,有人看到过轻鸿剑吗?”
“她已经从江湖上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
“但这一次,她一定会出现在紫金之巅。”
“不错,除非她想退出江湖。”
“避战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