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经典耽美 > 并非阳光 > 第28节

我已经疯了。

被他逼疯了。

我对不可得罪的安老大动手,安老大同样跳起来对我动手。

男人和男人有时候只是一种愚蠢的动物,决胜因素也很简单,他比我厉害,他制住我。

「君悦,别以为我不敢。」安燃压住我,冷冷地笑。

我只说,「你动手!你动手!」

这当然惹怒不可一世的他。

安燃扬声,「阿旗,拿东西来。」

似乎那人在门外二十四小时做好准备,主人一声令下,立即开门进来,双手奉上东西,然后立即离开。

我看得清楚,安燃接过的,就是刚才屏幕上的打孔机。

熠熠银针,已经放在上面。

骤然一阵寒意。

林信在他眼里,不过一个物品,我在他眼里,不过如另一个可以任意打孔的林信。

安燃拿着那刑具问我,「君悦,你挑哪个地方?」

我咬牙切齿,「我不挑,我自己来。」

他真把打孔机递给我。

我接过这枪一样的刑具,对着右眼就扣扳机。

右眼骤然一黑,却不痛,温温暖暖。

安燃猛地把打孔机一把抢过去,往角落用力一扔,便紧紧抱着我,低声说,「你真小气,君悦,你真小气。」

覆盖右眼的温暖不见了,但光明又出现了。

我知道,那银光熠熠的针正扎在他手背上,我知道是他伸手过来,护住我的眼睛。

我说,「滚开。」

他硬把我打横抱起来,当女人一样抱着,扔到床上,用力压着。

抱得几乎勒死我。

我艰难地喘息着,说,「安燃,你是个畜生。」

他说,「是的,有时候是。」

我说,「你是个疯子。」

他说,「是,有时候。」

他伸手到我两腿之间,扯下内裤,握住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连反抗的兴致都没了。

反抗一个无所不能的疯子,真是一件太绝望的事。

他轻轻抚摸我。

我低声说,「你是个虐待狂。」

他说,「是,我只调教你。」

他开始用心地抚摸我,揉捏我,那么重的身躯压在上面,那么强壮的左臂勒着腰,我喘息着当一只任人屠宰的羔羊。

有快感的羔羊。

我真惊讶,身体和yù_wàng是奇妙的东西。

对着一个给你地狱的人,居然也会产生yù_wàng。

他手的动作越激烈,我颤栗得越激烈。

但地狱就是地狱,恶魔永远是恶魔,每到临界点,他就果断地制造痛楚,打压我迷茫的快乐,还要在我耳边喃喃地蛊惑,「别那么快,忍一下。君悦,等一下会更舒服。」

太痛苦,我说了不要在一个畜生面前哭。

但眼泪泉涌而出,活生生的讥讽。

他恶意地画一个圆形路线,快乐和痛苦的回圈,逼着我泪眼朦胧的走,还再三保证,「等一下会更舒服。」

对我说,「君悦,你总是高潮得太快,试着忍耐一下。z-uo爱最快乐的应该是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混帐!

谁和你z-uo爱?

没有爱,做得出来吗?

我哭着摇头,对他说,「安燃,那只是xi-ng交,你没这个必要。」

他在我唇上轻轻叹气,叹息如凝重的无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

末了,用手送我上天堂。

几次被打压的虐待后,最后得到的战果甜蜜得惊人。

我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

前所未有的,满足而激动的呻吟,还又哭又闹,丢尽脸。

我抱着他哭,「安燃,这么舒服,你怎么不早做?」

他说,「你当然舒服。」

他的手背上还闪着一点银光,我用指甲捏着,把那根针从他rou里拔出来。

殷红的血丝,颇为刺眼。

安燃问,「心痛吗?」

我说,「你还我一个好端端的林信,我或者有可能心痛。」

安燃笑着说,「这有何难?」

他拿起电话,拨出号码,对着话筒说,「林信,我是安燃。君悦哭着说要找你。」把话筒递给我。

我半信半疑,接过话筒,「林信,是你吗?」

「是我。君悦,有什么事?」略为惊讶的语气。

我一个字也没和他说,挂了电话。

我说,「我要亲自见人。」

他欣然答应,「明天让你见他。」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片子是假的?你找替身拍的?为什么?」

安燃笑了,唇角微微向上扬,对我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我总是强迫自己,尝试去做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

他说,「天下间,只有一件事是我绝对做不到,也不会尝试的。」

我问,「什么事?」

他肆无忌惮地吻我,用一种拥有者的自信和威严,霸道而专制。一边任xi-ng地吻,一边答我,「把现在的安燃,变回从前的安燃。这样的蠢事,我绝不做。」

他说,「君悦,宠你太辛苦,我早已力不从心。」

他问我,「可不可以去掉无尽头的宠溺,只留下一点点爱?」

我问,「安燃,你爱我吗?」

他答得好温柔,对我低声说,「当然。」

我又问,「但你已经不心疼我了?」

他沉默。

我猛然把他推开,往床下跑。

他扑过来抓住我,又把我拖回床上,重重压住我乱动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

「嘘,嘘,君悦,夜深人静,你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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