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念看见老板满眼金币,还以为这人是陈辰朋友不会高密。
陈辰利利索索,用提前备好的尼龙绳把人给绑了。
老板挣扎不休,吵吵道:“亏我还给你单子打八折,那二折全喂了白眼狼!”
似乎是看在那二折的份上,陈辰没有堵他的嘴。
然后便听见老板伺候陈辰白夕浮等一干等祖宗十八代的国骂,犹如枝头的乌鸦,最后还是老实巴交的熊堪琦找了块抹布塞他嘴里,世界清净。
晚间局里叫夜宵都是直接打老板电话订餐。老板一手狂草,陈辰看得脑瓜疼,幸而白夕浮也是一手出神入化、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认识的狂草,辨识并不困难。今夜老板生意兴隆,六份订单,各个过百,可惜全被搅和了。
一想到要潜入,陈辰就想起每夜都会往局里送夜宵的这家炸鸡店。陈辰也是常客,自然明白没有更合适的了。
老板呜呜呜,双眼水汪汪的看向陈辰。
毕竟是老朋友,陈辰于心不忍,一面严厉警告他不要乱叫,一面取下抹布。
“你妈x这抹布是馊的!”老板呸呸呸吐口水。
陈辰怼回去:“馊抹布都有,你怎么办下经营证的这些都是什么玩意。”
“我给的量足啊,实在!你见过比我家还实在的?”老板只想当委委屈屈的受害人,屁股在椅子上摩擦快要起火,当即恳求陈辰把帮忙把见不了人的抹布和添加剂丢远点,脸不红心不跳,“亏我拿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对待兄弟?你说你需要帮忙,老子肯定义不容辞帮你打掩护!”
尤念倒是不怀疑,陈辰的朋友多且普遍靠谱,让他羡慕的很。
陈辰拉了张椅子坐在老板对面,从他上衣口袋里摸出半包烟,当场分了一遍,多了一根也不客气,夹在耳后。陈辰并不着急抽烟,垂着眼皮,锋利的眼神藏着一团阴暗中,口中悠然道:“你有两孩子,大的如果我记得不错今年高三了吧,把我们卖了不仅能得一笔钱,也是要保送你女儿上大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