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过程中,陈辰快步走回办公室,转身时仔细撇着两边走廊,以防眼线,反锁房门:“在我们没准备好前,拘捕令暂时不会进入系统里。”
钟九诗穿上羽绒外套,挂上挎包,急匆匆道:“跟陈组说我们马上就到。”
尤念没有理会她,心里还有点疑惑:“是不是又有新线索了”
“不是。”陈辰略带着遗憾,这突如其来的线索也让他猝不及防,差点就打破了思路,“不是,是另一件事,还记得你们在上海办的冉遗鱼一案吗?”
齐麟拿来外套,抖开给尤念穿。
尤念一面穿一面问:“这两件事扯上关系了?”
陈辰便道:“不不不,白秘书和那件案子扯上了,电话里说不出清楚,我手边有事。你们先来局里再说,大家都来。”
冉遗鱼一案本来就是尤念他们办的,虽然已经结案,但秉承执行部一贯传统,案件再起时并不会移交给其他小组,还是交由原班人马继续处理。
尤念原本以为龙作为当事人,还有齐麟作为目击证人,怎么说也要避嫌,他也做好了避嫌的准备,只要能将白秘书绳之以法。
大家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收拾完毕,开着两辆车去局里。车还是局里的车,陈辰在局里人缘极好,借了两辆车也没人催他还。
白叔站在门口,挥手送别这一群风风火火离开的孩子,回屋坐在餐桌前,把沙拉碗拉倒眼前,欣赏小青蛙被自己吓得六神无主四肢乱颤。
“为什么会不是我们?”眼见执行部里没任务的小组都来了,钟九诗嚣张跋扈地站在陈辰眼前,“这是我们的案子。”
来那么多小组,甚至还有熟人。尤念意识到这场案子可能真的要从他们手中抽出去。
连续高强度的加班劳累,陈辰的鼻梁已经受不了夹着眼镜了,摘下来放在胸前的口袋里,哑着嗓子,耐心地解释:“没有说不是,是不一定,听上头吩咐。”
尤念能够理解要避嫌,但是真不让他去也很急,当然要努力争取:“至少让我和齐麟去啊,上海的那个案子是我们跟的。”
陈辰便道:“一码归一码,我觉得上头的意思很对。”
“祖长你胳膊肘往外拐!”钟九诗炸了。
陈辰辩解:“我要是胳膊肘外拐就不是这样了。”
白夕浮便搓着手,小心地讨好着:“至少我们组可以去吧!跟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嘛!”
祖章和杨晓侠上前,分别抱住陈辰左右两条大腿,同时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