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王文远,足够可靠,欧阳北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
齐芦站起来,将毛巾丢他胸膛上,“我很生气。”
王文远摊手,成年人的世界利益纠缠就是这样,他真不想她看见。可是,他抱着她的腰,“老婆----”
挂药水的架子晃了晃,她用力将他按回床上,“在输液,消停点。”
看样子真气得不轻。
他担忧地看着她,“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司机和助理会一直带着,今天主要是大意了----”
“这样的事情真的很少,大家都是求财而已,会想尽各种办法拉关系,引诱,但基本不会主动加害。熬过这一次,挺过明天,把邱明松弄翻后就轻松了。你信我,我从不骗你。”
齐芦没说话,低头将毛巾拿起来,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明天是周六,邱明松也会发动?”
“他只有这个机会了。”
她点点头,拿了毛巾出去。
齐芦将毛巾晾好,温水放床头,见他逐渐疲倦后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她摸出手机,想了会儿还是拨通欧阳北的电话。他接得很快,显然一直在等她主动联系。
“姐,文远休息了吗?”
“嗯,现在看着好些了。”
“抱歉啊----”
“他肯定不想听你说这句话。”
欧阳北默认了。
“你明天准备怎么做?”齐芦笃定道,“既然你们来之前就定好了让文远做挡箭牌,肯定早就想好了弄邱明松的方法。对不对?”
“对。”他回答得很干脆。
“这回能用吗?”
“时机不是太好。”
“也不太差。”她反了一句,“能彻底搞倒他吗?”
“不能。”欧阳北回答得也有些郁气,“他有俩弟弟,最小那个因为车祸肇事咱们已经把他送进去了;现在要搞,也只搞得到中间的那个。邱明松滑不丢手,虽然满肚子坏水,但都不会亲自动手。再加上她妈还在,所以----”
“那就把中间那个弄进去啊,起码给邱明松一个教训,别再乱伸爪子了吧?”齐芦有点厌烦道,“不然等你搜集证据等机会,猴年马月去了”
欧阳北笑了,“姐很担心文远?”
“废话。”
“行,没问题。”
“我可以问一下,怎么弄吗?”
欧阳北拒绝,“是咱们家内部的丑事,我不太想说太多,过段时间你看新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