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树:喜欢!
“傅千树,”导师敲了敲桌子,“这条理论,你来给大家解释一下。”
他手一抖,手机就掉在柜子里,磕出“啪”的一声。这节课上得过早,又确实难得比较枯燥,大家都昏昏沉沉的,冷不丁教授一点名,全抖擞了起来。
导师脸上竟然有点笑意,也没责怪,跟同学们一起等他开口。傅千树看了看屏幕,简短地阐释了下,老师便摆手让他坐了。
权当敲打大家提神的,傅千树知道,也不好意思顶着高压摸鱼了,一边埋头抄笔记,一边心里痒痒,总被勾着想去看鸣涧回的什么。
然而导师并没有给他机会,说下周出差要缺一节课,非得把这章内容讲完,中途没有放他们休息。等终于能松口气查看消息时,傅千树已经站在了大上午和煦的春光之下。
鸣涧:[图片]
鸣涧:她叫叶子,上个月刚满三岁。以前邻居走之前,差点想让她安乐死,好在没有。
图上是一只仙气十足的小布偶,站在置物柜上,蓬松的毛发像是白乎乎的,和耳朵一样奶茶色的尾巴绕在两只前爪前,歪着脑袋,湖蓝的眼睛溜圆。
傅千树:啊啊啊啊啊
傅千树:对不起!我之前被老师点名了又坐在最前面根本来不及看到
傅千树:她太可爱了!好想撸啊!!!
傅千树:你照顾得一定很好!我常在微博上看到流浪猫寻找主人的消息,要是多一些你这样好心的人,它们也能少受很多苦
鸣涧:过誉,我当时也只是想养只猫陪陪自己。不过,慢慢地也的确感觉叶子就像我的家人。
鸣涧:想撸的话,等她病好了,你可以来店里。
傅千树:!!!!!
傅千树:好、好的!我会主动给叶子上贡的!
投其所好真乃金科玉律----回去给吕奇加鸡腿!傅千树激动得简直想土拨鼠叫。而且,三言两语间,鸣涧那种谦逊、善良的性格,已然可见一斑。傅千树想着,扬起了嘴角。
j大400米的望湖桥连接了住宿区和教学楼群,底下是流动不绝的湖水,岸边的湿地此时正停憩着几只殷嘴的大白鹅。傅千树从旁侧的石板桥走过,一时得意忘形,凑到前面,合掌拍了几下逗弄鹅群。
为首的白鹅尖锐地叫了一声,呼朋引伴地直奔他而来,傅千树吓个半死,灰头土脸地跑了至少两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