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眼光中,王小草是悲惧的。因为在他们看来,等级的差距如此之大,王小草是必输无疑,纯属自取其辱。
但他们所不清楚的是,此时的王小草心中是无比激动的,这种激动带着强烈的恶趣味。
是啊只要想想,在众人以为自己将输的情况下,忽然实力大增,力挽狂澜地就把对方踩在自己脚下,那种作践,踩踏别人思想的感觉,就让他差点没激动得尿了。
八号擂台,自从那则通告在虚空中回响过后,就出现一个银色长袍的斯文中年人。
这个斯文的中年人,有着一头长发,白脸素唇,最特别的是他戴着一副金框眼镜。
看到这副眼镜,何天斗差点没惊讶得跳起来。不过想想,这永无止境中号称无所不有,那么,有这么副眼镜好像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当然,他可不认为对方是近视,因为只要有点实力的人,眼睛是不会出问题的,他戴着这个眼镜纯粹就是为了装比用的,何天斗心中如此想。
此时,这个斯文的中年人,也就是百晓生,正一手执笔,一手托书,在不断地记载着下注人的信息与赌资。
另外,他还有个助手,是名银衣武士。他的主要职责就一个——收钱,只要是有人递上世界币,他的手在其上方虚空一抹,就会尽被他所收。
也就是这竞技场派出这么个银衣武士来收钱,要是换成普通人,哪怕是战魂榜的第十名强者携带那么大量的世界币资金,都有可能会引来一些人的贪婪与觑觎。
别忘了,这个竞技场可是集合了各个世界的绝顶强者。绝顶强者这个叫法是挺好听,但如果他们对钱财起了歹意,那么,恐怕他们摇身一变,就会变成可怕,涎着口水的狼豺虎豹。
不过,银衣武士可不是他们敢招惹的对象。因为据来过这里的前辈们说过,这些银衣武士在永无止境,那就是近乎无敌的存在。曾经就有这么一位在战魂榜上前五名的强者,由于得到这好名次,就心高气傲点对银衣武士作出挑衅的行为,然后,那个前五名的强者就没有然后了……
“我押一千世界币赌那个汪然赢”
“汪然,我押八百七十六,这是我全部家产了既然那个叫王小草的自不力量,要自寻死路,我为什么不用他的命赚上一点。”
“你这么狠?”
“那有啥的,机不会失失不再来呀在这竞技场,我可是很少看过有超过一级的越级挑战,我看那个与汪然打的王小草的是死定了。”
“小草?哈哈,说不定人家野火烧不死,春风吹又生呢?不过,如你所说,这竞技场大多进去生死斗的都是实力相差无几的人,搏的就是那一丝机会。像这么地一场战斗,还真未遇到过。好吧,我也把我全部的世界币都押了,我押九百二十”
“哪来两个傻货如此多废话,让开,别妨碍老子发财。百晓生,我押三千世界币,赌汪然赢”
“我赌二百五,下汪然。”
“三百八,下汪然我看那个小子是稳输无疑,哈哈哈……”
大部份围过来的人群都在王小草的对手身上下了注,很少有对王小草看好的,就算有看好的人,押在他身上的世界币也是非常地少。而为什么这些人会押王小草呢?理由很简单,他们就因为好玩,或是想搏个奇迹发生,要知道,押王小草的人那么少,而押汪然的那么多,要是王小草真赢了,那就定会赢来大笔大笔的收获。
就如同某位商业奇人称说过的,风险与收获是成正比的。虽然押王小草风险大到几乎没有希望,但如果真有收获,那定也是会大到令人难以想像的。
也幸好,那些押汪然赢的人看到了,何天斗押在王小草身上的十万世界币。不然,恐怕就单是那些投机取巧的人押的那么少的钱,也不会引来他们押注的兴趣。毕竟,要是押王小草的资金太少了,而押汪然的多,到时候汪然赢的话,也分不到多少,那样就不会引来投注给汪然的疯狂热潮了。
一个小时后……
投在汪然身上的赌注已达二十万之多。
而王小草与那五兄弟中的老三,也就是汪然的生死斗正式开始。
“去吧,小草,小心点,不要大意,知道吗?”
拍拍王小草的肩头,何天斗苦口婆心地再三叮嘱道。王小草这家伙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他真怕王小草有了必胜的把握就掉以轻心,要真是那样的话,还是有可能输的。
“放心吧,老大我会给那些看不起我,嘲讽我,咒我死的赌徒们好看的,我要让他们赔到倾家荡产,我要让他们输到面无血色”王小草的眼中喷涌着怒火,一个微蹦,跃进那个擂台。
一进擂台,那地面瞬间变成另一种画面,那是一片连绵起伏,有着无数小山头的草地。王小草落下的地方,就是从多小山头的中间一大片草地。
“汪然,给我滚进来”王小草只是匆匆地扫视下附近的环境,就抬头对着上空喊道。
“既然你急着找死,我就送你一程。”
“就怕你到时候吓尿,不要脸地逃跑!”
“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出手吧,我让你三招不然,一会别怪我没给你出招的机会,就让你死无全尸了。”汪然知道王小草的实力比自己差好几个境界,靠的就是防御力强,所以对他的攻击力一点也不惧,这不,逞威风也是蛮爽的。
“放屁,老子不用你让”王小草也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他可不会让对方得逞了。
汪然凶神恶煞似地阴笑着,只好对王小草出手:“那你就我去死吧”
“谁死还不一定呢”
两个对碰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