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他早已经没有拍照时的那种惊艳，又变回了扑克脸，变脸如翻书，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吗？
郁嬉无语中。
她默默把他的自拍照移除出候选人的名单。几个女生看见了，托着脸仍是迷妹状问:“老师，这个笑我觉得就是第一名。”
“对啊对啊。”又有几个女生附和。
“他不符合我们说的要求。”郁嬉说道。虽然这样的笑容在日常生活中可能能迷倒一大片妹纸，但是并不符合她这门课的要求，总的来说就是笑的太风骚，风骚里透露着那么一点闷骚。
这门课要求的是在工作状态中的笑，要是陆衍怀拿这样的笑容对待同事或上司，人家会以为他接受潜规则呢。
“可是，老师，”陆衍怀居然站起来了，“我的工作并不需要这样的笑。”
……找茬是吧？
郁嬉皮笑肉不笑，“那么这位同学，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来上这节课呢？”
“我来陪我喜欢的人上课。”陆衍怀反应速度，很快就回答出来了。
“既然来陪喜欢的人，那为什么不专心陪她，还拍照？”郁嬉还是能回他的，她遇到的各种问题学生也不少。
被陆衍怀的颜值征服的妹子们纷纷发声了，“老师，不要这样子对他啦。”“我觉得他对女朋友好好……”
郁嬉:“……”
“因为她还没看过我笑。”陆衍怀看向郁嬉说。她好像喜欢的就是那种阳光型的男孩子吧。
“好吧。”郁嬉不打算再挑刺了，把他的照片拖动回来。
陆衍怀终于坐下来了。
第一名毫无悬念。
没有奖励，郁嬉也懒的夸奖他了。
下课时，郁嬉走到走廊时，余光瞥到教室门口那里，陆衍怀被一群女生围着要合照，居然还有女生问他到底有没女朋友，怎么一整节课都没有见到她。他仍旧一张冷冷酷酷的脸，透露着不想理你的模样。
郁嬉给他发信息。
嬉嬉哈哈:你丫的居然出来招蜂引蝶？三从四德呢？男规男训呢？
…: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
嬉嬉哈哈:说好的很少出门呢？
…:你看得到我的行踪。
嬉嬉哈哈:说好的都听我的呢？
…:没有不听。
他的回答滴水不漏。
下午的课，他还是去了。
郁嬉猜不透他，不无聊吗？她讲的还是今天早上的内容，只不过换了一群人而已。相反的，他也不低头玩手机了，一整堂课都在看着她认真听讲。
认真专注的样子又吸引了一大堆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