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娘没有再追问纪澄具体的细节,她本就没打算让纪澄参与这件事,之所以说给纪澄听,一是试探,二来么也让这蠢女人临死前能乐呵乐呵,自己也算是帮她报仇了。
王悦娘沉默片刻,望着远处已经覆盖了雪的险峰,干净而高傲,一如从前的她,可如今一切都被毁了,她虽然心里恶心,却不得不伺候皮老得可以拎起来薄薄一层的老皇帝,这些都是那些贱人害的。
便是有情意又如何?一切都晚了。
王悦娘道:“就照你说的,你给沈彻下药,将他哄到……”王悦娘压低声音说了地点,然后一把捉住纪澄的手腕,“可别跟我耍花样,要是让我知道了,不仅你,你们纪家我都要给你们连根拔起的。”
“我明白,我都明白的。”纪澄的手腕被王悦娘的指甲掐得生疼,泪水很容易就涌到了眼眶里,显出瑟瑟发抖的可怜样。
王悦娘又看了看纪澄的额头,额头已经青里带紫了,还破了皮,倒也生得她再费工夫,“滚吧,若是别人问你额头上的伤,你就说我让你磕的,他们自然就怀疑不到你和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