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欠了身子,下台阶往门上去了,星河目送了她,又见太子爷踱着方步进来,眼前顿时一黑。这三天的春假,实在放得太长了,今儿才第二天呢,接下去怎么熬,她已经觉得自己没什么活路了。
天儿好像要变,忽晴忽阴的。他走到她面前时,正逢云散的一瞬,万千辉煌照耀着他,人像飞了金似的。他个儿高,背着手弯下一点腰,脸上带着儒雅的微笑,亲亲热热叫了声“星啊”,“你害什么臊。”
星河忍不住扶额,“我没害臊,就是有点儿头疼。”
他恍若未闻,调转视线朝卧房看了一眼,“昨儿晚上地方不对,要是在里间,咱们就成事了。”
她被他说得心慌气短,不住朝他拱手,“我的主子,您这会儿在宿家也算扬眉吐气了。瞧您多骁勇,铺板都叫您折腾断了,您的面子算是赚足了,就饶了臣吧。”
太子面色一沉,“这话我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