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宁之偏头望着她,眨了一下眼睛,眼神懵懂,眼底很浅的一丝情欲火苗。

只要自己稍微引导一下,楼宁之会继续做下去,她几乎可以确定。

但是她不能。

自己懂,可她不懂。

不能再越界了,这对楼宁之不公平。

“好摸吗?你占我便宜。”庄笙肃起神色的那一瞬间,屋内旖旎的气氛散了个一干二净,楼宁之手被她按着不能动,便轻轻地捏了捏,哼了一句:“我摸你两下就占便宜啦,那你摸回来好了。”

“谁要摸你啊?”庄笙心里说,对,是我要摸你。

“不摸算了,”楼宁之把手抽开,还显摆起来了,“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啊,真的不摸一下吗?”她把衣服掀起来,露出白生生的肚皮。

楼宁之挺瘦的,年纪小,虽然锻炼不多,却没什么赘r_ou_,至于线条什么的,自然也是没有。但是胜就胜在她年轻肤白,一眼望过去,白得能亮瞎人的眼睛,小巧的肚脐眼很性感。

千载难逢的机会,庄笙尚未来得及天人交战,两手已经握住了对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有分寸,没有过多停留,捏了两把,最后尾指顽皮地在楼宁之的肚脐眼部位抠了抠。

楼宁之“哎呀”地叫了一声,声音既柔且媚,是庄笙从未听过的,心口都麻了。

楼宁之捂着肚子:“你干吗摸我肚脐眼。”

“不能摸吗?”

“不知道,刚刚你一摸,我腿都软了。”

“下次不摸了。”

楼宁之哼哼了两句,躺在床上缓神儿,两人都躺着,她用指头戳了戳庄笙胳膊上漂亮却不贲张的肌r_ou_线条,硬邦邦的,再偏头看自己,瘦瘦弱弱的,跟小j-i仔似的,非常羡慕:“你这个是怎么练的啊?”

庄笙没有刻意去练,以前在学校念书的时候j-i,ng力旺盛,除了念书,干别的都是一身的劲儿,有架打的时候去打架,没架打的时候就锻炼身体,发泄她心里的怨气。后来进了京,做过一些体力活,再之后昙花一现的走红,换工作,当群演,都很辛苦,自然而然地就磨出来了。

但是她不知道要怎么跟楼宁之说,照实说,似乎有卖惨的倾向,她不想对方同情自己。

她不说,楼宁之就一直戳她,力气不大,酥酥麻麻的,享受得紧,她甚至舒服得想睡一觉。

“喂。”三小姐要生气了。

庄笙扯了个借口,道:“就做做器械运动啊,每天多少组哑铃,练个一年半载的就有了。”

“骗人,你房间哪儿有哑铃啊?”楼宁之左看右看都没看见。

庄笙扯谎的时候就想好了下招:“我就是举个例子,没有哑铃可以举其他的啊,你看我这里的桌子椅子,桶什么的,都能当替代品。”

“是吗?”

“是的。”

“我跟你一起练吧?”

“……”庄笙忍笑,“只要你能坚持下来的话。”反正她是不相信的,就她这段时间以来对楼宁之的了解,做事三分钟热度,吃不了苦,喜欢发脾气,尤其擅长胡搅蛮缠和颠倒是非黑白。

楼宁之戳完她手臂就会老实了吗?并不会,她开始掀庄笙衣服,看见人腰上的人鱼线又想跟着练这个,庄笙应下,说行,带着她练。

“我听说身材好的人,大腿也会有肌r_ou_……”

庄生吓得弹起来,差不多得了,这还要扒她裤子好吗?到时候她做不了人了这位三小姐又要哭哭啼啼了。

“洗澡去。”庄笙赶紧转移话题。

“哦。”楼宁之在衣柜里当家主人似的翻着,找到一件黑色吊带和一条裤衩儿,搭在胳膊上,“我今天应该回去拿点衣服的,老是蹭你的也不叫事儿啊。”

“你不嫌弃就行。”

“你再说嫌弃不嫌弃的我要翻脸了啊,我脾气这么差你都没嫌弃我。”

“谁说你脾气坏了?”庄笙故意问道。楼宁之是哪种人呢,她是那种明知道事实却也要人捧着的人,这时候就不能顺着她的话说。

“我二姐。”楼宁之关上柜门。

庄笙唔了一声,说:“二姐坏人。”

楼宁之这听得舒服,冲上去照着庄笙的脸就吧唧一口,笑意飞扬:“你对我怎么这么好啊。”

“因为我喜欢你啊。”庄笙眉眼盈盈。

“我也喜欢你。”楼宁之挽着她的胳膊,说,“友谊地久天长。”

“嗯,地久天长。”

两人勾肩搭背地去水房洗漱,然而却忘了一件要紧的事,她们俩今天回来得早,洗澡的淋浴间被人占着,门口还排着一个拎着洗浴用品的。

楼宁之哪经历过洗澡还要排队的事儿,脸上当即写满了不满,旧事重提道:“我就跟你说去我那儿去我那儿,非不去,洗个澡都排队,这叫什么事儿。”

排队的那人听到楼宁之的抱怨,扭头看了她一眼,面露不悦。

楼宁之瞪过去:“看什么看!”

庄笙再想拦已经来不及了,这位排队的妇人不是旁人,庄笙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曾经在无数个深夜里听到过她和丈夫的争吵。

她年龄约莫在四十上下,瞧上去却很有老态,眼角皱纹很深,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怨怼,庄笙知道这人估计不好惹,平素都对她敬而远之。

那中年妇人被楼宁之这么一怼,当即开骂,关键她说的不是普通话,叽里呱啦,听得楼宁之一愣一愣的。

“你他妈说什么鸟语呢?”她扭头看庄笙,“你听得懂吗?”

庄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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